飞段挥着大镰刀,把射向他的毛针全打飞了,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干不净。
另外两只大蛤蟆,蛤蟆广和蛤蟆健,早就把第九班那几个小的还有匠人“鸢”护得严严实实。
一个拿盾,一个拿叉,警惕得很。
“枫逸君!”
“枫逸君你撑住啊!”
自来也一到,那根快要绷断的弦“啪”的一下松了。
枫逸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脑袋里那双刚睁开的血红窟窿眼,像是两个无底洞,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疼!
钻心刺骨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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