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晚心跳如擂鼓,下意识摸了下脖子。
沈韫是个变态,在床上时,很爱咬她。
之前,有听晚央求,他都是咬在有衣服遮挡的隐蔽处。
前两天沈韫发疯,没留劲,听晚皮肤白,又很娇嫩,就留下了满身痕迹。
早上去学校时,她涂了厚厚一层遮瑕挡住了。
可沈韫有很严重的洁癖,做前必洗澡,今晚她和沈韫不欢而散,脑袋里浑浑噩噩的,宋母催得又紧,情急之下就忘了遮掩。
听晚额头沁出了冷汗,指尖不自觉地攥住了衣角。
她不擅长说谎,搜肠刮肚地想着借口,“这,这是……蚊子咬的。”
为了让证词可信,听晚用力抓挠了几下脖子,“特别痒。”
洁白修长的天鹅颈上,顿时显现出了几缕细细的血丝。
“别挠了别挠了,都出血了。”宋母心疼,出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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