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一把手都过去了,说明事情绝对不小。
喝了一口汤,江雅云文雅地擦擦嘴角,站起身来。
“韩嘉,你先吃着,我去那边一下。”
“嗯。”
此时,大堂的另一边,几个工作人员陪着笑脸,一个妆容精致,戴着夸张鎏金大耳环的女人,一脸不善。
“这盘‘秘制’叉烧端上来时,我当是刚从冰窖里刨出来的古董呢。
外层的蜜汁冷到凝固成琥珀壳,咬一口牙床都打颤——您管这叫‘温润入口’?八角混着香茅的味儿横冲直撞,活像两个醉汉在舌头上斗殴。”
“再说这道松茸炖鸡,汤面上飘着的油花比我的前程还迷茫。
松茸沉在碗底装睡,鸡骨头倒是炖得酥烂,可鲜味早顺着水汽私奔了。
喝一口宛如生啃泡发的纸箱,至于去腥?后厨怕是拿花椒当舍利子供着呢。”
“还有这蓝鳍金枪鱼中腹,冷冻味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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