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爷那双针尖般的瞳孔在江衔月煞白的脸和冯庸谄媚的笑容上来回扫视,店铺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角落里那蒙着黑布的笼子又发出了焦躁的声音。
半晌,蛇爷枯爪般的手一翻,收回了那个比划数字的手势,冷冷道:“钱,只是敲门砖。在我这里,最不值钱的……就是钱。”
“你既然说自己是普通人,不懂其中关窍,那老朽便给你一个‘普通人’能付的代价。”
他手指向店铺另一个角落,一个不起眼的、落满灰尘的陶罐,映入眼帘。
罐口用脏兮兮的油布封着。
“那罐子里,封着一点‘引路香’的灰烬。”
蛇爷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你拿回去,在你觉得最不安、最可能被那些东西缠上的时候,把它点燃。”
“灰烬飘向哪里,哪里就是‘根’的方向。能不能抓住,看你自己本事。”
他顿了顿,针尖般的瞳孔死死盯住江衔月的眼睛:“代价是——你点燃香灰时,附着在香灰上的‘东西’,会吸走你身上……一丝‘生气’。会让你虚弱几天,像生了一场小病。如何?这代价,你这‘普通人’,付得起吗?”
冯庸和江衔月一听,心底门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