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月面上一派茫然。
“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吧……我最近就在家养病,今天才出来透透气而已。”
“也就是今晚去……去我老公公司给他送了个午饭!”
她咬住下唇:“至于得罪人?我平时都不怎么出门,能得罪谁啊?难道是……”
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难道是我老公生意上的竞争对手?用了什么邪门歪道来害我?”
“咳,这个……不好说,不好说。”
冯庸含糊其辞,随即话锋一转,又露出那副讨债的嘴脸。
“不过江小姐,您看,甭管它为啥盯上您,这祸事您是摊上了。”
“这煞级怨灵虽然被小道我暂时超度了,但难保没有同伙,或者背后还有更厉害的主子……”
他搓了搓手指,暗示意味十足:“小道我这点微末道行,为了救您,可是连压箱底的三才符和天蓬咒都用了,桃木剑也损了,这损耗……”
“行了行了!”江衔月不耐烦地打断他,脸上露出富家小姐惯有的倨傲,“不就是钱嘛!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你那什么符啊剑啊的,值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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