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月稍稍坐直了身子。
“龚逢吉的确是个仗着裴家名头作威作福的蠢货,为了往上爬可以不择手段。”
“但是。”江衔月话锋陡然一转,“说他有意要害人性命?说他知道自己是在参与制造怨灵?甚至说他具备策划这种精密谋杀和邪法催化的心思和能力?我不信。”
“他那点胆子,在金鼎酒店被个倒吊鬼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
“他脑子里装的只有怎么省钱、怎么邀功、怎么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压服一切阻碍。”
“杀人?养怨灵?这种层次的阴谋诡计和心狠手辣,他根本没有。”
江衔月顿了顿,一会儿想起金鼎那个倒吊灵口吐龚逢吉的名字。
一会儿又想起龚逢吉递来的那瓶水。
“他的‘恶’,是摆在明面上的。”
“他就是一个被幕后之人推到台前吸引所有火力,完美承担所有罪责的替罪羊。”
向媛媛抱着胳膊:“若不是他傲慢、愚蠢、急功近利,用最粗暴的方式制造了与吕青山的剧烈冲突,恐怕怨灵的诞生提供也不会有这么完美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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