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的王经理呢？他在不在？”
老张骤然提高声音：“王友德那个畜生一定知道什么！他今晚本该值班的！他换了！他换了！”
江衔月皱眉：“林秀琴的女儿，你知道她叫什么吗？或者她女儿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看来林秀琴就是那个“煞”了。
老张努力回忆。
“她的女儿，好像叫……叫小蕊？对，林小蕊！她经常提起……说女儿很乖，学习很好。”
“照片……她总随身带着一个很旧的小布包，里面就装着女儿的照片，还有……好像还有一张女儿画的全家福……她当宝贝似的……”
“那个布包现在在哪儿？”
“林秀琴的遗物，好像都被王友德收起来了！应该在他办公室里！”
“他的办公室在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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