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忌看着江衔月,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的弧度。
“怎么?”他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声音压得很低,近乎耳语:“夫人刚才受了惊吓,我这个做丈夫的,亲自送你回去……”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腕间的红痕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抬起,牢牢锁住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吐出后半句:
“不、是、应、该、的、吗?”
“还是说……”他眼底的墨色更深,“夫人觉得,我这样做……别有用心?”
江衔月心脏猛地一缩,但脸上却扬起一个带着点委屈的笑容。
她微微撅起嘴,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恰到好处的嗔怪:
“哎呀,老公~你这话说的可真是冤枉死人了!”
她一副小女儿情态:“人家就是……就是觉得你平时那么忙,日理万机的,突然说要亲自送我,有点……受宠若惊嘛!我哪敢怀疑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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