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湿,温热的液体早已泼在她手臂和浅色的衣料上。
江衔月倏地抬头。
一个略显惊慌的年轻女人正手足无措地站在她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空了大半的咖啡纸杯。
“对、对不起!夫人!实在对不起!我没站稳……”
女人连连道歉,声音带着哭腔,脸都吓白了。
“我这就给您拿纸巾!”
“没事。”
江衔月本就不是什么讲究的人,声音平和,急忙安慰道。
但她转念一想,裴忌是个重度洁癖。
她本想借此机会跟她打好点关系,也不好让人家反感。
“洗手间在哪?”她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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