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媛媛与江衔月对视一眼,前者吐了吐舌头。
……
半个月的光阴在消毒水味中悄然流逝。
江衔月终于被允许彻底下床活动,虽然寿元损耗带来的疲惫感如影随形,但至少不再是缠绵病榻的状态。
这天下午,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病房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江衔月正靠着枕头,闭目调息,试图引导体内那微弱得可怜的法力流转,滋养枯竭的经脉。
笃笃笃。
礼貌而略显拘谨的敲门声响起。
江衔月睁开眼,有些意外。
傅寒声他们来通常不这么客气。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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