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月差点笑出声,连睡觉都带着手套,是有多嫌弃她。
他掀开被子另一侧,躺下。
两人之间隔着足以再躺下一个人的距离,泾渭分明。
灯被熄灭。
黑暗瞬间吞噬了房间,只留下窗外模糊光影在墙壁上投下变幻的轮廓。
长生种在黑暗中本就敏锐。
江衔月能清晰地听到裴忌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这……睡着了?这么快?
还是诈她?
江衔月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他的呼吸均匀,似乎真的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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