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衔月哭得眼泪都快干了,裴忌才缓缓起身。
“好了,别哭了。”他抬起手,用手帕隔着布料,轻轻按了按江衔月下巴的泪痕,动作刻意保持距离。
“我们已经领证了。”他声音又轻又柔,“你永远是我裴忌的妻子。”
“真的吗?”江衔月声音微哑,小心翼翼问。
“当然是真的。”裴忌笑着答。
“是我错了,不应该随意怀疑你,让你伤心了。”
江衔月嘴角一弯,鼻头、眼底,哪里都红,又脆弱,又带着劫后余生的依赖。
江衔月顺势将脸在他温热干燥的手帕上轻轻蹭了蹭,像只寻求安慰的猫儿,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成了!这场苦情戏,暂时稳住了他。
裴忌的动作温柔得近乎虚假,他收回手帕:“哭多了伤身。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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