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么会接杳杳的电话?”听到那边明显是男人刚刚睡醒,磁性惺忪的声音,傅景策心中一紧,燃起警惕。
那边的人却没有接他的话,“找路杳杳?她还在睡觉。”
“她手机怎么在你手上?你们在哪?”面对对方咄咄逼人的质问,陆时野眉头染上一丝不虞,直接挂断并关机。
看看仍然紧闭毫无动静的房门,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又重重地躺回沙发,单手遮住了眼睛,也挡住了那一丝被吵醒的烦躁。
早上路杳杳回房间补觉,手机忘在了客厅茶几上。
她倒是睡得香,可就苦了在沙发上休息的陆时野。
从“爸”“妈”“哥”到“讨债绿茶”“蓝毛舔狗”“前任(确定版)”……手机就没停过,一个个连环夺命Call,个个都有不打通不罢休的气势。
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来势汹汹,开口就是一顿骂,似乎都是为了同一个叫温凌的女人。
陆时野从刚开始被吵的恼火,恨不得全部拖出去杀了喂狗,到后来已经能饶有兴致地揣测路杳杳到底是有多招人恨。
这体质跟他不能说般配,只能说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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