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元道：“死人了。”
顾笙看了一会，道：“他应该就是养鬼的那个人，爸爸伤了鬼煞，受损特别严重，他以血为媒，把一身修为，连同自己的影子、魂魄，全部给了鬼煞，帮鬼煞恢复伤势。”
再然后，鬼煞就走了。
归元不解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为什么，暂时没办法回答。
养鬼的人，以身饲鬼，很奇怪的行为。
顾言从老人身上，找到了一封书信，打开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前辈。”
“冒犯你了，对不起。”
“鬼是我养的，他是我的儿子，不幸身亡，我不愿意让他离我而去，用一种偶然得来的邪术，把他和影子融合，养在身边。”
“整个小区的鬼，其实也是我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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