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仵作和两名捕快已在门外候着,面色发白。
“齐道长,陈头儿,”老仵作嗓子发干,“按您吩咐,尸身未动。”
陈刚递过浸过药汁的面巾:“道长,此前仵作验过,确无外伤毒迹,故而此番未敢擅动,恐污了邪气痕迹。”
齐云点头,蒙上面巾。
陈刚站在院子中心却不再往前迈出一步,齐云奇怪,但也是站在原地。
仵作面如死灰的,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奇异甜香与隐约腐败的怪味扑面而来。
殓房内光线晦暗,寒气森森。
仵作拉动墙边机括,“咔哒”一声,一具男尸被停尸板缓缓竖起。
尽管有心理准备,齐云瞳孔仍是一缩。
尸体肿胀发亮,皮肤呈现污浊的暗绿色,尸斑大片大片如泼墨,尤其在腰腹、下肢处密集得骇人,呈污秽的暗紫红色。
腹部高高膨隆,仿佛随时要炸开,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隐隐可见皮下腐败形成的墨绿色网状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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