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滑开,几人鱼贯而入。
齐云刚落座,车子便平稳启动。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几乎同时起步,不远不近地缀在考斯特后面。
再瞥向前方,另一辆同样款式的桑塔纳已悄然汇入车流,在前方引路。
这阵仗,无声地宣告着此行的份量,绝不仅仅是“了解情况”那么简单。
车子驶离站前广场的喧嚣,汇入长安街的车流。
九十年代中的京城,车辆远未达到后来的恐怖密度,道路显得宽阔而通畅。
考斯特平稳地行驶着,车窗如同移动的画框。
路两旁,是截然不同的风景。
一边,是崭新的玻璃幕墙高楼拔地而起,在夕阳余晖下反射着刺眼的光,楼顶巨大的霓虹灯牌尚未点亮,“赛特”、“贵友”等字样已显出气派。
另一边,则是连绵不绝的灰墙灰瓦胡同平房区,低矮的门楼,斑驳的墙面,门口坐着摇蒲扇的老头老太太,蜂窝煤炉子冒着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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