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挂了电话,走到车尾,“哐当”一声掀开后备箱。
他粗暴地拖出齐云那个鼓囊囊的蛇皮袋,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起来。
很快,那件半旧的青色道袍被他扯了出来,湿漉漉地拎在手里。
青年拎着道袍,走到齐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那笑声在雨里格外刺耳。
“呵,邪修?杀人练功?再披张道士皮装神弄鬼?
真他妈有你的!
说!师承哪门哪派?你师父是哪个老棺材瓤子?!”
枪口依旧稳稳地指着齐云的后心。
齐云蹲在那里,背对着枪口和质问,沉默得像块石头。
他能说什么?五脏观?玄玑子?绛狩火?北阴酆都黑律法敕令?
哪一样说出来,都只会被当成疯话,甚至坐实“邪修”的名头。
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他抿紧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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