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小院里,法坛的烛火早已熄灭,只余下香炉里几缕残烟,在冰冷的夜风中挣扎着消散。
齐云默默收拾着桌上的牌位、香炉,动作利落。
街坊四邻跟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聚拢过来,将齐云围住。
一张张惊魂未定的脸上,充满恐惧。
“小道长!小道长!”那干瘦妇人嗓门最尖,挤在最前面,急不可耐地问,“那…那东西到底咋样了?
收服了没有?可不敢让它再回来啊!”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是啊是啊!刚才那符烧得可吓死人了!红光一闪就没影了,是不是跑了?”
另外一个妇人拍着胸口,脸上是后怕的惨白。
“老天爷保佑,可别缠上我们啊!”老妇人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惶。
齐云将最后一块牌位用蓝布仔细包好,塞进褡裢,这才直起身,目光扫过众人。
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七嘴八舌的议论:“那鬼物,本来已被家师玄玑真人以符箓镇压,只待收服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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