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又怎么样,我生了她,难道还见不得她?”
“你胡扯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萱儿胡说一句,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那女人不敢再说话,只是悉悉簌簌的穿衣服。
“严寡妇,你要知足,不是我护着你,你一个女人,能在这村子里活下来?那邱家姑娘看到没?”族长的声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找过她。”严寡妇道。
“那又如何?也不照照镜子,还想嫁给屈家的人,污她的清白的人,就是屈家那少奶奶找人干的。”
“什么?这不是要了一个女人的命吗?”严寡妇惊道。
“谁让她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屈家的不过就说了一句,你穿绿色的绸裙很好看。”
“所以啊,你们女人啊,还是懂得知足才好。”
慕容凉笑了:“屈家?”
雕花床上的帐子拉开了,慕容凉轻轻上了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脸涂得吊死鬼一般白,眼角都是褶子,一双极薄的唇,还涂了口脂,腥红腥红的。
只见那女人竟然走到一个柜子边上,推了推那柜子,柜子移开,竟然是一幅画,那女人直接伸手将画掀起,弯着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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