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涵直接转开了头。
没听见。
碧太妃道：“人活着，得有滋有味儿的。你看太后，她命有多好，两儿两女，男人早死，羡慕啊。”
紫涵：“老太妃，夫君早死也羡慕啊？”
“有权有钱，还有儿女孝顺，要那个拉胯的玩意干什么？”
“有他在还得天天看他脸色，现在多好，太后一人独大，她还用给谁行礼吗？”
碧太妃缓了缓，又道：“你再看宣太妃，心里有个陈公子，未进宫时还偷偷跟男子约会过，那种见面会让人心跳吧，让人很欣喜吧？”
紫涵：“老太妃没有过吗？”
碧太妃白了她一眼。
“黄太妃从前在闺中，暗恋过自己表哥，出了宫的白太妃，曾喜欢过他父亲的一个学生，只有我傻乎乎的，什么都没有，直接进了宫，也不得宠，日日早晨醒来，就上好妆，一直坐到天黑。”
“宣太妃心里还有个想头儿，白太妃、黄太妃她们都有，就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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