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勉力睁开眼道:“你父亲如何就从六品升了五品?你们家为了好处,把你送进宫,莫要怪别人,你不来,自有颜家其他的女儿来,哀家不欠你的。”
宣太妃道:“我父亲是我父亲,那我也是一个人,我也不能都为了家族活着。”
“要是全为了家里人活着,那谁还活着啊?喘气也挺累的。”
太后……
累?那你别喘。
“我可以找个自己喜欢的夫君,他以娶我为荣,不是他睡了我,还好像给了我多大脸面似的,谁稀罕啊?”
“他那根东西是金的啊?”
“临幸?幸个屁!”
太后气得挣扎着起身,去摸茶碗。
摸了半天,终还是躺了回去。
要不是浑身没劲儿,真想拿个茶碗砸这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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