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很快来人了,带走了严氏。
众人也散了,只有族长,一个人坐在地上。
那姑娘一直哭。
“爹,这是怎么回事啊?”
慕容凉冷笑一声。
“你哭什么?有个女子,她是被人强行污了清白,你的父亲是如何待她的?又是如何待她的孩子的?”
“骂她下贱,说她的孩子是野种,那么你呢?不也是个野种?比我更不堪,不是吗?你的亲娘,毒害了自己的丈夫,与你亲爹通奸,生了你这个野种,居然还有贞洁牌坊,居然还没被抓去浸猪笼,安然活到了今天,凭什么?”
“你胡说,你才是野种。”姑娘哭道。
“对,没错,我就是野种,不知你,可还记得我?”
那姑娘看了看他,“莫不是邱迟?”
“哈哈,你果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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