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冰冷的沙砾,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洗得发黄的粗布床单。鼻尖萦绕着消毒水和煤烟混合的怪味,耳边是老式吊扇吱呀转动的声音。
这不是陡坡下。
她僵硬地转动脖子,视线撞进斜对面的玻璃保温箱里。
小小的一团蜷缩在里面,皮肤皱得像个小老头,鼻子里插着细细的氧气管,胸口微弱地起伏着。监护仪上的绿线跳得缓慢,每一次波动都像踩在林晚星的心脏上。
是念念!
她的女儿还活着!
林晚星猛地坐起身,腹部的刀口撕裂般疼,让她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这痛感真实得可怕,不是濒死的麻木,是活生生的、带着血温的疼。
墙上的日历被煤烟熏得发黑,红色的数字却刺眼——2016年8月15日。
8月15日。
念念早产的当天!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回到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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