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停！”他咬着牙低吼，额角渗出冷汗。
沈念含泪继续举着手机，直播画面里，陆知衍的后背硬生生挨了几下，黑色衬衫迅速洇开深色的血迹。温景然带着医院的保安及时赶到，与黑衣人扭打在一起，混乱中，沈念看到林薇薇站在商务车旁，嘴角挂着恶毒的笑。
“是你！”沈念冲过去，录音笔紧紧攥在手心，“这些人是你找来的！”
林薇薇理了理精致的卷发，笑得得意：“是又怎么样？沈念，你斗不过陆家的。知衍哥现在护着你，不过是因为新鲜感，等他知道你爸才是害死他妈的真凶，你看他还会不会帮你！”
“你胡说！”沈念气得浑身发抖。
“我胡说？”林薇薇拿出手机，点开一段模糊的视频，“你自己看，当年你爸去找陆伯母谈判，结果陆伯母当天就跳楼了。不是他逼死的，是谁？”
视频里，父亲确实走进了陆知衍母亲住的公寓楼，半小时后，救护车呼啸而至。沈念的心脏像被冰水浇透——如果这是真的，陆知衍对她的所有保护，都将变成最讽刺的笑话。
“这视频是剪辑过的！”温景然打倒最后一个黑衣人，跑过来挡在沈念身前，“陆伯母是因为发现陆伯父出轨多年，早就有抑郁症，那天自杀是早就计划好的！”
“你有证据吗？”林薇薇冷笑。
温景然语塞。当年的警方记录早就被陆家压下去了，他拿不出实证。
就在这时，陆知衍捂着流血的胳膊走过来，脸色苍白如纸。“我妈自杀那天，我在现场。”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目光扫过林薇薇，“她留了遗书，说‘与任何人无关，是我自己不想等了’。这份遗书，我藏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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