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曦月嘴上说着:“我高兴。”
可时瑾泱听来的心声却不是单纯那样的。
【开什么玩笑?他们对着时瑾泱那清冷出尘的身姿,是怎么好意思说出低贱两字的?怎么不去照照镜子?】
【知不知道这才是极品啊!姿态越是高冷,动情的时候越是咬唇隐忍,却怎么也压不住眼底的欲色,激得他忍不住从紧咬的牙关里溢出声音来,才是这种清冷人设最香的地方好吗!】
时瑾泱眼皮一跳。
所以,那么霸气出手修理同门的兰曦月,脑子里想的,竟然是他怎么个香法?
时瑾泱风中凌乱。
“既然你们不愿道歉,那就把事情坐实。”兰曦月伸手,将被吕担抱着的太虚仪抽走:“你们口口声声说太虚仪我拿的,那我就真拿,谁都别想用!”
走过吕担储物袋倒出来的那些宝贝,兰曦月脚步一顿。
果然,那种感觉又来了。
心脏就像被人用火烤了一下,紧紧掐着,又热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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