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太虚仪拿走了,还能当什么也没发生吗?!”
就连时瑾泱自己也没有起来的打算。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冰冷的笑意。
泼水的是兰曦月,让他跪的也是兰曦月,是跪是站,全凭她一句话。
再说了,兰曦月会有这么好心?
怕不是后头又有更折辱他的事等着吧?
突然,他脑子里传来声音。
【我滴个乖乖,沾湿的衣裳勒出身型,能看出肌肉线条不说,水珠还跟不要命似的一直往衣领里面滑!】
【要是有人此刻可以跟水珠共感,不就能顺着时瑾泱的锁骨,一路顺着胸肌往下了吗!】
时瑾泱:“……”
他面色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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