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唯皇帝陛下,承昊琼之景命,绍列圣之丕基……”
“总角践祚,夙彰圣质之渊懿;冲龄御极,早显睿哲之明达……”
庆寿宫中,梁从政念诵着文彦博的贺表文字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堂中回荡。
太皇太后半闭着眼睛,聆听着贺表的文字。
“臣观陛下践祚以来,单日一御讲帷,究六经之奥妙,时亲法座,通百代之枢机;每览表章,剖决如流,尝决军国,取胜万里,此历代所未见,亘古所未有也!”
“方今,陛下嗣位,慈圣垂帘,正际鼎新之时,四海承恩,咸仰垂衣之治,五岳同俗,方承圣德之恩……”
“够了!”太皇太后睁开眼睛,打断了梁从政的念诵。
她的脸色,变得不是很好。
因为,文彦博的贺表里,第一次省去了‘两宫慈圣’的称呼,而是简化成‘慈圣’。
他是有意的?
还是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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