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吕惠卿道:“章相公还是好好劝劝王驾,别意气用事,到时真若输了,于此刻不利。”
章楶叹气道:“吕相公也要规劝,王驾才华无双,自是心高气傲,可那武事却和才华无关,怎好强来。”
刘仲武这时道:“二位相公,下官倒是觉得王驾未必虚言,说不定真的不遑多让,甚或胜过对方呢?”
吕惠卿道:“世上允文允武的英才不缺,但王驾文才略断有多高你刚刚也已见到,在辽国又诗压朝上朝下,你觉得武艺能与文才并驾齐驱吗?”
“这个……”刘仲武揉了揉头,对方说的其实没错,文才已然惊才绝艳,那么弓马武艺还能这般绝伦吗?恐怕不能够吧,就算娴熟都已经是难得了,已经算文武双全了。
堂中之人不由都是点头,刘仲武虽然觉得道理上没错,但心中还是有些莫名的迟疑,感到赵倜不会随意夸大其词,说不定真就文武并驾齐驱呢。
夕阳西下,吃过晚饭,赵倜前去马厩。
这次从东京到西北他不仅带了黑玫瑰,还将之前赵煦赐下的那匹河曲马也一同带来。
此刻两匹马都在马厩之中,河曲马站在槽前,正在低头吃料,黑玫瑰却蜷在马厩一侧,舒展身子,头伏于腿趴卧着。
看他过来,黑玫瑰从地上站起,抖了抖沾染的干草,过来蹭他臂弯。
赵倜摸着它脑袋,微微沉思,河套的事情要抓紧解决,然后还要追查李乾顺,整顿西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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