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箬求道:“哥......”
“你给我上点儿麻药吧,痛就不说了,但我实在痒得受不了。”
傅弘熙听了,心底也是一软。温言劝道:“我没有给你动手术,不能用麻药。”
箬箬孩子气般,说道:“你一个药王谷的未来掌门人怎么可能搞不来麻药?”
“我现在得守着你治疗腿伤,分身乏术,没办法去找麻药。”
“再说,用了麻药会让鱼绒草的药效大大降低。你的腿即使能好,以后也休想走路了。”
“你如果不能走了,怎么去夺回你母亲留下来的公司呢?你又怎么去把公司做大做强呢?”
箬箬不再说话,咬紧了双唇,死命地忍着。
不一会儿,箬箬的头发就湿透了,汗水顺着发尖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
约摸一顿饭的功夫,这种像是被虫啃噬的感觉消失了,然后是一阵一阵的烤面筋似的发热,接下来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病房外,围观的人一直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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