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宪坤有些无语地看着她。
“媳妇,你谁说是脏东西呢?我是不是你男人,你不知道啊?”
“太奇怪了。”徐霜将玉佩给他放好,心里却还是觉得奇怪。
要跳河的是她,要沾染上脏东西,是不是也应该是她?
可为什么郭宪坤变了呢?
“你好歹也是预备大学生,封建迷信不能信啊。”
郭宪坤揽住她的肩膀,走到了虎皮前面。
他指了指老虎脖子的位置,“当时它扑过来,我照着这打的,看到没有?”
“我还能完好无损剥虎皮?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徐霜仔细看了看,还真看到了弹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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