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石仙居门口来了一辆马车,很普通,一直等到太阳下山不见再有人进出石仙居,车上下来一人,此人是一位老者,不过看上去不像寻常之人,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官家姿态。
我缓缓从天上落下,悬浮在那把刀柄之上用心观察着周边的风声。
月华初绽之时,裴恭措独自去了翊坤宫,沐浴后径直入帐,不意帐中之人竟有些慌乱。他并未多想,只当是因为自己许久不曾踏足翊坤宫,晴淑妃大喜过望而已。
晌午时分,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车夫对车厢内说道:“客官,前面就是鄱阳湖了,车过不去,你们还得步行。”王厚跳下车,将车上众人搀扶下来,四人虽然轻功卓绝,却乐得有人关心。
连他庄风都让人给打成了残废,那现在重新走上这条路,还需要有什么仁慈吗?
而这个时候太阳已经落下了半边,但是借助太阳的余光还是看到了这里面的三位老先人。
蒙古人在大宋发动的叛乱虽然没有成功,还搭上了一些高手,但是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吸引了一些大宋前线的兵力,使岌岌可危的局势有所缓和。
马车停下时,车帘被风吹起又落下,一张熟悉的面孔短暂地映入眼帘,下意识地,她起身走上前去,却在男子走出阴影被光线笼罩时顿下脚步。
花缅像出笼的鸟儿般欢悦地左顾右盼,只恨眼睛不够用。到得一处垂着五彩珠帘的店门前,她抬腿迈上高筑的台阶,撩开帘门便冲入了店内,却不防被人撞了一个正着。
洞口内非但不黑,反而露出光亮。王厚一瞥之下,心头巨震:一排夜明珠向里延伸,眼前情形,难道是王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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