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有人接应。”苏辰逸蹲下身,指尖捻起那撮头发仔细端详,又检查了铁锁上的痕迹,“动作干净利落,不像是临时起意。”
林薇环顾四周,忽然指向窗棂:“这里的栏杆有被撬动过的痕迹,外面的守卫呢?”
“方才问过了,昨夜三更时有巡逻兵听到异响,追出去却只抓到一只信鸽,鸽腿上绑着字条,写着‘珍妃在北境候驾’。”狱卒连忙回话。
珍妃?
林薇眸光一凛。
那位本该被赐死却“意外”失踪的珍妃?原来竟是长公主的人,如今躲在北境,显然是早有预谋。
“这些头发和锁上的碎屑,都仔细收好。”苏辰逸忽然对身后的随从吩咐,“取干净的瓷瓶来装,不可沾染半点污渍。”
林薇挑眉:“苏大人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或许能从中找到接应者的线索。”苏辰逸将头发小心翼翼地放进瓷瓶,动作细致得不像在查案,反倒像在做什么精密的实验,“不同人的发丝质地不同,锁上的碎屑也能看出所用工具的材质,总能寻到蛛丝马迹。”
林薇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中疑窦更深。
辨别发丝质地?分析工具材质?这可不是这个时代断案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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