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上的赵林恒,更是啊啊声不断。
贱人,贱人,她拿银针扎他的私密处,疼得他鼻涕眼泪横流!
在他啊啊叫的时候,又故意摔倒在地上,让外面的下人看到,都以为是他发脾气虐待她!
赵林恒现在有苦说不出,只能愤怒地瞪着她。
许氏瑟缩了下身体,啜泣着,姚兰枝则是皱眉道:“二郎的脾气也太坏了些,当初跟马夫要了那等畜生用的药,拿去跟书童在灵堂胡来,还被世家权贵们看了个真真切切;后来又一意孤行吃那些虎狼药,不听医嘱,反而害得自己落得瘫痪的下场!”
“都这般田地了,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弟妹都对你不离不弃,始终如一!”
“你怎么还能打她呢?”
她苦口婆心地劝着,安平侯人都傻了。
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时竟然不知道哪个更炸裂了。
“等等。”
他磕磕巴巴地问:“你是说,床上这个是赵林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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