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的风似乎也带上了刺骨的寒意,钻入骨髓。
林程延眼底最后一丝温情被这寒风彻底吹散,只剩下如深渊般的沉寂。
亲情?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弧度冰冷。
从他那个所谓的“父亲”为了给真儿子林程乾铺路,不惜设计夺走他的军功那一刻起,所谓的父子情分,就已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可笑自己,竟然还心存一丝幻想。
引狼入室,以北疆万民为刍狗,以天下安危为赌注……
好一个镇北王。
好一个父亲!
那股盘踞在胸口的郁结之气,此刻尽数化为冰冷的杀意。不是暴虐的狂怒,而是如同猎人锁定猎物般,冷静、专注、且致命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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