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顺着门缝钻入温暖的厅堂。
王凯南独自坐在那张太师椅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石像。
林在虎早已离去,可他那撕心裂肺的哭嚎,那些关于血脉、关于屈辱、关于一个父亲卑微祈求的话语,却像是无数只无形的虫子,在他脑子里钻来钻去。
镇北王府的世子,不是镇北王的血脉?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林在虎那绝望到扭曲的表情,不似作伪。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曾经统领千军的王府世子,若不是被逼到绝路,怎会愿意将如此奇耻大辱公之于众?
王凯南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下意识地摩挲着椅子的扶手。
他想起了林程延。
那个年轻人,冷静、果决,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与锐利,他的眼中,看不出任何心虚与胆怯。
难道,他真的将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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