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府庆功宴哪日,福庆楼三层尽数被林成虎包了去。
酒菜丰盛觥筹交错,偌大的戏台子上,几名名伶正唱着《满江红》,显然是把派头做到了极致。
楼下街巷两侧更是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不少人都掂着脚尖探头张望,只盼着能瞧见那位传闻中年纪轻轻便在北疆立了首功的镇北王府世子。
厅中席上,只见文武官员们酒盏碰得叮当作响,面色上尽是恭维。
林成虎精神矍铄的坐在主座上,面色红光满面,正笑呵呵与几个吏部侍郎寒暄。
“唉,这孩子自小性子沉,倒也苦得下去。”
“北疆那地方,寒风吹得人连骨头缝都生疼……连我都不一定受得住。”
“可他却说这是磨人的好地方,愣是跟着军队跑了五年,砍了不知道多少匈奴狗崽子。”
林成虎这话一落,旁边一位刚官升正五品的小御史立刻奉承笑道:“镇北王果真教子有方啊,不愧是我大乾将门之后!”
“世子这等年纪便能随军斩敌,若换旁人家的公子哥儿,怕是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世子爷年纪轻轻,便能在北疆立首功,啧啧……我等自叹弗如,自叹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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