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靠这本炼丹术，学会炼丹？”
“是的。”
“没有找炼丹师学过，只是自学？”
“是的。”
“你发誓！”
知道陈良是学了自己批注的炼丹术后，灵玉真人就不断追问。
陈良感到奇怪，但为了自己不被灭口，他竖起三根手指，认真说道：“我发誓，我是自学的。”
他本以为灵玉真人会追责自己，不料灵玉真人竟是热泪盈眶。
“终于，终于有人能看懂我批注的精华所在！”
灵玉真人激动地将陈良抱抱住，语无伦次地说道：“我就说我的炼丹术怎么会教不了人，一定是他们笨！”
“你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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