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皱起眉头和鼻子,扬起嘴角,笑不像笑,按捺住想吐的欲望说下去,「不管早晚,我必须要怀孕生子是吗?但沈纾纭不想让我怀上赵南川的孩子……」
如果程越生又不是故意来上她,那……
「所以原本进我房间的既不会是赵南川,也不会是你?」
程越生不忍看她,也不忍再说。
顾迎清有时候痛恨自已每每情绪攀至某种极端的时候,反而会刺激她的应急反应,身体紧绷到了极致,条理却格外清晰。
见他视线回避,顾迎清反而视线更加笔直地盯着他。
「原本是谁?」
程越生下颌紧绷,「你永远都不用知道。」
顾迎清感觉一阵恶心,生理性想吐,她果然高估自已的承受能力。
她伸手搓了搓自已手臂上的皮肤,仿佛自已那晚真的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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