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警觉紧张,是担心被林北望发现。
如今已经这样,顾迎清自暴自弃的心理大过一切,精神松垮,任由醉意碾碎理智。
放任的结果就是,她愈发生气,愈发难以控制脾气:「你不要再说这些,分手时说得好好的……几个月过去了,突然跳出来纠缠是什么意思?兜兜转转还是觉得听话?我更对味?」
人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两次,同样的错她也不要再犯第二次。
「我早就厌烦做你烦闷无聊时的泄欲工具……」顾迎清低声喃喃,为了坚定自身,又说:「我也同样厌烦‘你儿子的妈的身份,一看到你……」
她顿一顿,又捂着额头说:「你做过那样的事,让我看到你就想到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我……看见你就难受。」
顾迎清察觉他身上散发的气势剧增,也许是酒精作用下人胆大,她抬头无所畏惧地对上他眼眸,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
两人贴身已久,她已习惯被他体温的暖意包裹的感觉,乍一脱离,怅然若失。.
程越生原地未动。
她那番话在耳边不断回旋,他下颌紧扣,手搭腰顺着气。
心神不宁的,他抬手刮了刮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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