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离开包间后,几乎没有多少在室外的时间,外套一直抱在手里,没注意,腰带几乎出垂在地上。
她走得急了,眼看要到自己的房间门口,鞋尖忽然踩着腰带,被绊了一下。
顾迎清怒从心中起,唰地转身,「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一着急就容易情绪上脸。
此刻既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在,又有之前在澜西上的余气叠加,她呼吸急促,眼眶直发热,双眸噙着抹水色,一瞬不瞬盯着他。
程越生没答,几步走近她,视线垂落在她脸上:「想干什么不是很明显?」
她不确定「干什么」三个字在他这里有没有歧义,到底是「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他语气听起来坦然又磊落,但目光又叫人遐想。
顾迎清管他的,面无表情重申:「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知道。」程越生不动声色挨近她半步。
顾迎清没有再退,而是抬眸与他视线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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