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贯期慢吞吞起身,拖着调笑道:「行,我出去吹吹风。」
男人手里拿着烟和打火机出了包间,门开了又关上。
少了沈贯期,屋子里安静了许多,沈纾纭撑着下巴看向程越生,迟疑片刻:「他这个人喝了酒就是这样,他说了什么你别放心上。」
程越生不以为然:「他也没说什么。」
沈纾纭确实没在他脸上和举动中看出丝毫的介意,但也许是因为他善于隐藏情绪呢?
真叫人难以琢磨。
她拨了拨晃晃悠悠的钻石耳坠,「我哥说的那事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
程越生回答的快,似乎根本没仔细想,她说的是哪件事。
沈纾纭:「就是赵家和沈家的事。」
他从烟盒里再抖了支烟点燃,淡淡道:「到时候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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