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手夹着烟,搭在椅子扶手上,笑了笑没讲话。
他知道沈贯期说那个人,比他们小两级,跟程家生走得更近,也是程家生带来跟他们一起打球的。
沈贯期接着就说:「说起来,那胖子跟程家生玩得最好。」
沈纾纭脸色一变,刷地看向她哥。
程越生垂眸吸了口烟。
沈贯期一脸惋惜:「要是家生还在,跟纾纭也是差不多的年纪,也不知道结婚生子没……」
「二哥……」沈纾纭想打断他,对方像没听到,她大声了些,「二哥!」
沈贯期这才收声,瞧了瞧程越生,见对方神色无异,他歉疚一笑:「是我扫兴了,没事提这些作什么。」
他给程越生杯里满上酒,又抬起酒杯。
程越生靠在椅子上,浅浅跟他碰了下,平淡道:「过了多少年了,有人提说明还有人记着他,不是坏事。」
沈贯期低声道:「敬家生。」
程越生杯子递到嘴边,抿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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