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独自盖着还有程越生余温的毯子,她又变得黏糊糊的。
她既累又困,神经却
异常兴奋,她盯着新点的蜡烛跳跃的火光,黑色瞳仁里映着一簇火光。
外头风雨交加,偏僻的山间黑店,断电无信号的夜晚,她感觉像误入了什么异世国度,做了场大梦。
楼下,保镖坐在车里,透过被汩汩蜿蜒的雨水糊透的车窗,纠结地看着厨房影绰烛光下站着的男人。
民宿在雨中休眠,连前台都没人了,刚才程越生突然下楼进厨房往锅里放水,点燃了燃气,然后抱着手守在灶前。
「要不要帮忙?」
「他没喊咱……」
「为什么又烧水?之前不是已经拎上去一大桶了吗?」
「你觉得呢?」
「……我不敢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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