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司遥冷笑一声。
“有益?”
这和尚怕是忘了,昨夜在破庙里,是谁被他的经文折磨得死去活来。
如今装模作样地修补画轴,不过是换了种方式施展他那套“普度众生”的戏码罢了。
假慈悲。
玄溟脸上神色平静,他取了特制的糨糊,指尖沾了一点,顺着撕裂的纹路细细涂抹。
芸司遥意识附着在画上。
她能清晰感受到僧人掌心的温度透过纸张传来。
空气里有松烟墨的淡香,在两人之间蔓延。
本体的敏感度比画魂更甚。
僧人掌心的温度,粗糙的厚茧,狼毫笔的毛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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