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的脑浆裹着细碎的头骨残渣，从指缝间喷涌而出。
“呃……”
露娜拉的身体颓然倒地。
艾奥兰垂眸看着掌心的狼藉，瞳孔收缩成锋利的竖线，嘴角却勾起一抹病态的弧度。
“恶心的吸血鬼。”
他甩了甩手，在露娜拉衣服上擦干净自己手上的红白混合物。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咚——”
芸司遥闻到了一股极为香甜浓郁的气味，如同浸透蜂蜜的糖糕，顺着呼吸攀附上来。
她抬起头，发现门外一阵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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