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碗递到芸司遥面前,“喝。”
芸司遥想了想,就着他的手把药喝了。
柔软干燥的唇似乎触碰到了他的指尖。
白银嵘手一颤,看着她垂下的眼睫,苍白的面颊。
轻浮、放肆、毫无男女有别的观念……
不知道脑海中第几次冒出这些词,白银嵘端着空了的碗,冷冷地看她因为药苦而皱成一团的脸。
“抱歉啊,”芸司遥声音沙哑,“我手没力气,你不介意吧?”
她冲他露出虚弱的笑。
苦的要命,比中药都难喝,他不会是故意整这么难喝的玩意吧?
白银嵘将碗放下,冷淡的不说话,转身就走了。
芸司遥靠在床边,看他消失的背影,有些想笑,却又牵动了腿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看来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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