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你若还这般哭哭啼啼不想办法,殿下才会砍了你!”
太医一个哆嗦,“下官、下官这就去准备新方子!”
殿内药味弥漫,沉重压抑。
燕景琛两天没合眼,眉宇间难掩疲惫。
他坐在床边,将芸司遥抱在怀里,动作轻柔,仿佛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玻璃瓷器。
淮婴跪下,“殿下,这里有我来看着,您熬了两三天,身体会受不住,先去休息吧。”
燕景琛充耳不闻,将人更紧的抱在怀里,似是要融入骨血。
淮婴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双腿发麻。
芸司遥纤细的手腕垂在床边,肌骨匀亭,白到透明的皮肤映着血管。
她还在昏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