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无所获。
整个埃尔斯顿,居然没有一个能对得上号的人。
他不信邪,气急败坏的让人把监控录像送过来。
连接上电脑,自己来查。
监控只保留了一小段。
从他进入器材室,到五分钟后有人出来,画面突然截止,变成了呲啦啦的雪花。
席褚眠抖着手,握住鼠标,不断拉大画面。
记忆中的画面逐渐清晰。
一只冷白到极致的手推开器材室的大门,指骨如玉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是水。
她浑身湿淋淋的,乌黑檀发自然下垂着,发尾坠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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