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努力组织着语言。他知道这钱是文哥赚的,是文哥的本事,但九十六万这个数字本身,依然庞大得让他心头发紧。
“这钱花得......是不是太猛了点?虽然我知道股票赚了大钱,但这......这毕竟也是真金白银啊。”
他没有说出的是,这笔钱要是让他来管,恐怕连一个零头都不敢轻易动用。
陈秉文脚步未停,嘴角噙着一丝淡然却无比笃定的笑意,“阿海,账不能只看表面的流水进出,要看到水面下的冰山。
买厂,不是消费,是投资,更是战略布局。
这笔钱不是花掉了,是变成了更值钱的东西,牢牢地压在了我们陈记食品的根子上。”
我以前......嗯,看过很多大公司的运作方式。”陈秉文顿了顿,
“在资本眼里,一家实业的根基有多深,看的就是它资产负债表上的固定资产,尤其是土地和厂房。
它们不是冷冰冰的砖头水泥,而是能撬动十倍、百倍资源的杠杆!”
陈秉文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前世投行精英特有的笃定和解析力:
“首先,是融资能力。银行肯借钱给谁?最优先的就是那些有实实在在土地厂房做抵押物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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