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领导,这边就是黑石河谷了,原来的时候呢,白石涧那边还有水流,每年还能够净化一部分的污染,但是现在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洗煤淤泥淤积,导致整个河床都高出了村子将近两米,每年雨季的时候,整个村子都面临溃决的风险。
其次是煤矿那边的深井截流了一部分,导致现在流量衰减,甚至有些时候会出现断流,整个清洁水源就没有了……
我们现在村子吃水都是一个问题……”
村里的村长带着云彦昌、李修远一行人站在了黑石河谷边上,看着这散发着臭味的地上悬河,一群人都沉默了。
云彦昌看向了一旁的中心镇党委书记、和镇长等领导,中心镇的领导们都沉默的低下头,他们不是不想解决,而是没有办法解决。
“河对面是矿渣山吧?过去看看。”云彦昌没有说训斥中心镇的领导,虽然说有不满,但是这种情况很显然不是一天形成的。
在村子的北边,过了黑石河以后,首先面对的就是一个沉陷区,沉陷区周围就是分布的农田,然后紧挨着的是矿渣山。
来之前,其实无论是云彦昌还是李修远,两人都有心理准备的,但是看着这一幕还是沉默了。
尤其是听村里人介绍了这些耕地以后,基本上全村的地,都出现问题了,其中沉陷区的地更不用说了。
一整个上午,都在煤林村转悠着,资源的开采固然带动了全县的经济发展,但是对当地造成的破坏,这也非常明显的。
从煤林村离开的时候,煤林村的村长,还介绍了一下煤林村的名字,其实原来的时候,煤林村并不叫煤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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